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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秘传之惊伦六日】



             第一日 乱欲之始

  人类败了,败给精灵。

  我们五姐妹和布墨一起被监禁在精灵阁楼,我们可以在阁楼里自由行动,却
不能走出阁楼,因为阁楼被结界封住了。结界是布鲁布下的,只有他能够自由出
入。他是我二堂叔的儿子,也是我的堂弟,更是精灵族最强的结界使……他母亲
是精灵族的封魔圣女。他是半精灵,背叛父系宗族而苟且偷生的无耻之徒,我们
的战败全赖他所赐。

  本来我们应该与其他战俘一起监禁,但是他说我们是他的姐妹,特别优待我
们,将我们安置在环境不错的阁楼,还叫精灵使女给我们置办了新的床褥。如此
的待遇,我应该感激他,但也无从感谢。

  经过昨日的战斗和忧虑,我们昨晚睡得很安稳。天明之后,相继起身,觉得
肚子很饿,却没有食物充饥。我想布鲁大概忘了我们,因为战后诸事要处理,加
之他在精灵族的女人太多,此次他从精灵族的叛徒变成精灵族的救世主,重新回
到精灵的怀抱,那些女人就够他忙的了,他怎么有空顾及我们?

  没有他的恼记,便没有东西送进来。因为他的结界,只有他能够轻松进入。

  我们坐在阁厅等待,时不时地聊几句。四妹从二楼下来,她没有跟我们打招
呼。她跟布鲁一样是个半精灵。她的父亲是我的七堂叔,母亲是精灵公主。除此
之外,她还是布鲁的姘头,但他没顾念此层关系,将她与我们软禁在这。

  「四姐,你家的宝贝又跟那些精灵婊子鬼混到忘记你了,不送饭食来也就罢
了,连水都不送半滴过来,我们没刷牙没洗脸的,让我们这样到什么时候?」五
妹说话很直接,她是四堂叔的女儿,今年十三岁。五姐妹中最小的她,性格最为
刚烈。

  四妹不喜欢五妹,所以也懒得跟五妹说话,倒是二妹打圆场道:「五妹,等
等吧,我们是囚犯,不是贵宾,能够住这里,应该感激你二哥从中帮忙,不梳洗
又不会死人。」

  她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名字却只有两个字,叫布幽,跟我不一样。我的名
字叫「布拿芬」,是五姐妹中,唯一的「三字」。与我同父异母的三妹布诗,姓
名也是「三字」,四妹和五妹分别叫布菊、布乖。

  「他有那么好心?他故意把我们和战俘分开,就是要让我们挨饿,以此折磨
我们。」五妹始终不喜欢布鲁,我也不喜欢他。

  这里的女性,除了四妹,大概没有哪个喜欢他,虽然他的确是我们的兄弟。

  「五小姐,布鲁宗主这次做得很好,他要求精灵不得滥杀,我们很多战士得
以生存。他的背叛是迫于无奈和绝望,我们没权力责备他。」布墨说话了,她是
宗族战士的统队,也是我们旁系宗派的女性,只是相隔太多代,无从追究我们共
同的祖辈是哪一代,但她还是姓「布」。布鲁以此为借口,将她与我们监禁在一
起。

  二妹不喜欢被布墨「顶撞」,恼怒地道:「布墨,他背宗叛祖,你却喊他宗
主?他算哪根葱?宗主是三叔,你到处乱叫,小心我杀了你!」

  布墨陡然站立,又忽然坐回去,「五小姐说的是,他不是我们的宗主,因为
我们无视他,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活该被监禁。你别忘了,狂布骄傲的延续由血
咒传承主导,他就是血咒拥有者!他若不死,再过几代,你们就会变成像我一样
的旁系支派,连狂布都算不上,他怎么能是我们的宗主?但他就是狂布的宗主,
他传承狂布的根脉:龙兽血咒。」

  「布墨!」我轻喝一声,阻止她说下去。

  「我们会杀死他,让血咒回归宗族,你没必要耸言危语。」

  「大姐,你别生气,布墨只是随口说说。」二妹劝说,她生性善良,是个老
好人。

  「五妹、布墨,你们都少说几句吧,大家心里不好过,别尽说些赚人怨烦的
话。」

  「好无聊啊,三姐,吟首诗吧。」五妹捺不住性子,她终归是小女孩心性,
百无聊赖时,找上与她关系最好的三妹。

  她们两个是奇怪的组合,一个动,一个静。

  三妹是安静秀雅的女孩,生在以雄武粗犷著称的狂布,却向往安宁韵静的世
界。那样的世界,不存在于这喧哗的时代。

  「我厌倦诗了,诗里的世界跟现实搭不上关系,也解不了饥渴。我现在又饿
又渴,诗不能喂饱肚子。」三妹说。

  我们之中,三妹的武道修为最浅,最耐不住饥饿。我们也很饿,前晚到现在
滴水不进,谁不饥渴?虽然不喜欢布鲁,但我们期盼他早些出现,我说:「只能
等他想起我们了。」

  继续坐等了半个时辰,应该是正午时间,布鲁终于出现。看见他满面春风,
我们谁都不说话。这卑鄙的乱伦痞子还当着我们的面,百无禁忌地吻四妹,然后
走到我面前,说:「大姐,你们等很久了吧?是不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

  「不饿。」我坚决地说,恰巧胃里「咕噜」一声背叛我的「意志」,让我感
到脸面烫热。

  「开饭吧。」布鲁转身出去,提了两篮菜进来之后又出去,布墨和四妹帮忙
把菜肴摆到厅桌,他又提了一桶饭和一桶茶水进来。

  「大姐不饿也就不需要吃饭,这茶也别喝了。你们谁不饿的,也可以不吃,
做为你们的兄弟,我不介意替你们收尸。」

  「不吃就不吃,我一点都不饿。」为了我的尊严,我绝不向他屈服。

  布鲁轻蔑地看我一眼,道:「你们慢慢吃,我提梳洗的器皿和热水进来。」

  他真的出去了,姐妹们和布墨饿得像疯了,也不梳洗,搬了椅子坐到桌子周
围,没矜持地吃喝,看得我猛咽唾液。我说:「五妹,你不是憎恶他吗?为何刚
才你一句话不说?现在吃得这么香?这些饭菜是他的……」

  「大、大姐,只有吃饱了,才可以继续憎恶,两天两夜没进食,管他是谁的
饭,只要没毒,先吃再说。哇哇,三姐,不要抢我的鸡翅,那碗有牛肉,我喜欢
鸡翅啦。」五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大概就是她爱吃的缘故。

  布鲁提了两桶热水进来,他转到左侧的澡间,把水倒到那只大木缸后,他又
出去了,一会儿又提了两桶热水进来。

  如此进出十次,总共提了二十桶水进浴间,最后他从澡间空手而出,说道:
「你们沐浴的热水,我帮你们倒进浴缸了。那浴缸是我造的,很坚固,一次可以
同时容纳三个人,是巴基斯那小子特别要求的。」

  「还剩两桶热水,我没倒进浴缸,给你们等会儿及明天漱口用的,牙刷和毛
巾都放在里面了。大姐,你不吃饭的话,建议你先去沐浴。那是你们共用澡水,
不要让水溅太多出来,今天我不会再给你们添水。」

  说罢,他掉头出去。

  「大姐,半精灵走了,快过来吃饭。」五妹好心地叫嚷。

  我很想坐过去吃饭,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回来,被他撞见的话,我的面子全没
了。

  所以我决定先沐浴,因为是共用澡水,早洗有好处,热水还是没人用过的。

  「你们先吃吧,我洗完再吃。」

  「大姐,你好诈啊,要我们用你洗过的水,让我先洗啦。」

  我不理会五妹的嚷嚷,她有时候很自私,吃香喝辣,连澡水也想先占用。也
不想想她是五姐妹中最小的,怎么轮也是她排「尾」。

  走入浴缸,浮飘的蒸气,令我的精神陡然一振。

  我把门掩了,迅速褪去衣衫,从挂在木墙上的铜镜里,欣赏被水气萦绕的胴
体……

  浴缸是长宽型的,可以让两个人并排躺进去。外围雕图很精细,如果真如布
鲁所说这个木缸是他所造,他的雕工也算一绝。

  多年来,他参与精灵族所有工作,从中学到很多技艺,大概这也是精灵让他
活着的原因吧?

  这时我忽然想到,那个卑鄙的家伙,活得很努力……

  我踏入浴缸,身体放松,枕着缸沿躺下,些许的热水浮溢而出。我的体形不
似一般女性娇小,基本上,我们五姐妹,除三妹之外,都是高挑健美的女性。我
拥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一般的男性看我,都要仰起他们讶然而自卑的脸。
但我不是屋里最高的女性,因为布墨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少有女性高过
她。

  闭起双目,我的双手落到双峰,自然地揉搓。泡在温热的清水,我仿佛忘记
饥饿、忘记了时间。直到外面响起五妹讨厌的声音,令我不得不踏出浴缸,擦干
身体,穿上原来的衣服,开门走了出来。

  「大姐,你怎么洗这么久?热水都给你泡凉了,后面还有五个人呢!」她不
悦地说着,走入浴间把门掩了。

  「姐,过来吃饭吧,二弟应该不会来了。」二妹唤着我。

  「嗯。」我回应着,坐在五妹空出的位置。

  布墨端来一碗饭,我正要动筷,门外响起布鲁的讥嘲:「大姐,不是说不吃
吗?怎么筷子举到半空?难道你的自尊也要抛到半空,再重重地跌下来?」

  「啪!」

  我把筷子拍到桌上,转身怒恨地看他,却见他手里拿着大捆的绳索,「我只
是看看这些筷子能不能用来杀人!你拿绳索过来干什么?」

  「怕你自尽时没工具,所以给你们找来绳索,饿得忍受不了时,你可以把绳
索往梁上一挂。」布鲁说着,他把绳索丢到门后,走到我身后,俯身下来,嗅我
的肩颈,「大姐,很香嘛,我给你们的花露不错吧?」

  「别靠我太近。」

  他的气息喷到我的颈,令我不舒服,我起身走到另一边坐,盯着他,「突发
临检的目的达到了,你可以离开了吧?我们不欢迎你!」

  「大家不欢迎我吗?支持大姐的请吭声,我以后不来了。」布鲁转目看向四
女,她们只顾吃得香,全然不理会我们,他又转眼看向我,「大姐,看到没有?
她们不吭声,证明她们欢迎我。啊,五妹去哪里了?」

  他这是明知故问,澡间里水声轻响,他会听不到?「五妹在洗澡啊,好想看
看!」他朝澡间走去,我惊怒了,起身叱叫:「布鲁,不许扰五妹。」

  他不听,继续前走。

  「四妹,你倒是说话啊!」我转而求助于四妹,她却淡淡地道:「大姐,我
在吃饭!」

  气死我了!我真想过去扯她的头发,她与他乱伦也罢了,竟看着他把淫爪伸
向十三岁的堂妹而不阻止,她到底想什么?还敢顶撞我!我呸,婊子生的……

  「二弟,别这样。」二妹说话了。

  布鲁的手已经推到那扇门,他回头看了看二妹,说:「她把门反锁了。」

  我心中叫好,谁料他提起一脚,直踹那门……

  「啊……呀……啊……」

  澡间内的五妹和我们同时发出尖叫,他硬是走入澡间偏侧,便听到哗然水声
大作,和五妹的叫骂。接着,五妹赤裸地从澡间冲跑出来,扑到我的怀里,哭喊
道:「大姐,他走进来……他吻我胸脯,哇呜呜,他还摸我下面……哇……」

  我拥着五妹暖烘烘却在发抖的胴体,眼睛盯着那间澡屋,看见他邪笑着走出
了……

  三妹忽然朝他走过去,挥手往他的脸甩打,被他轻松地接住。

  但听三妹骂道:「混蛋,我和四妹都陪你睡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五妹只
是个孩子,你也想要害她?」

  我们同感惊震:「三妹,也跟他……」

  「三妹,你说什么?」首先是二妹发话,她走到布鲁面前,责问:「你们两
个到底怎么回事?」

  三妹哭咽:「二姐,这事儿我本来不想说,他老是背着你们挑逗我,时间久
了,我……停不住地想他哩,我……就跟他好了。我……我洗澡……」

  布鲁放开三妹,她咽泣着走入澡间,门也没有掩上。

  「二妹,你把五妹的衣服拿过来,先让五妹穿上衣服,再跟他计较。」我内
心的震撼及悲愤可想而知,但我必须迅速冷静下来,毕竟我是她们的大姐。

  「在这屋内,从此以后,谁都不准穿衣。二姐,要我帮你脱吗?我很想念你
的裸体。」无耻的半精灵,公开与三妹的乱伦就算了,还公然命令所有的姐妹在
他面前裸身,他心中还有伦道吗?

  「出去!」我推开五妹,走到他面前,对他怒叱着。

  我是她们的大姐,我必须保护她们!

  「你在命令我吗?」他似乎愤怒了,那好看的脸变得狰狞。

  「我也洗澡。」四妹忽然出声,当着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拿着衣服走到
我们之中,她把衣服递给他,「二哥,你要陪我一起洗吗?三姐也在里面,我们
陪你,别强迫她们。」

  「四妹,你和三妹先洗,我刚才已洗过。」他对四妹异常的温柔,那狰狞的
脸色也有所缓和。

  四妹幽叹一声,走入了澡间,没有把门掩上。

  我以为事情应该得到一些缓和,岂料他推开我和二妹,迈步朝赤裸的五妹走
过去,我和二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二妹苦苦哀求:「二弟,求求你了,不要这
样!」

  「二姐,谁求都没有用,这里谁穿着衣服,我立刻强暴五妹。」他使劲把我
们甩倒在地。

  我们的气脉被封锁,力气只比平常女性大些,没力量与他抗衡,但哪怕是平
时的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我们承认与否,他都是宗族的传承者,拥有征服
一世的狂霸力量。

  「我脱!二弟,我脱。」二妹为了保护五妹,起身便脱衣,她脱得很快,倾
刻间露出她健美的胴体。我犹豫着,虽然我与丈夫在淫宴上欢爱时,身体已被他
看过,但在这种时候,我就是不甘在他眼前露体。只是不脱的话,他会当着我们
的面强暴五妹,我内心矛盾至极。

  「大姐,你觉得我应该强暴五妹吗?」他威胁我,这家伙永远不会放过任何
威胁他人的机会。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当着他的面褪衣,他掉头转向钣桌旁
的布墨,出乎意料的温柔地道:「布墨队长,你从来不怕脱衣服的,现在要穿着
你那身破烂的血衣到什么时候?」

  「我吃饱再脱不行吗?」布墨异于平常的语调,怎么也不像往常的性格。

  她是宗族战士的督导,性格坚韧沉冷,经常只穿一条小内裤与男战士相搏,
从不曾见她有过女孩的扭捏羞态,此刻为何感觉她像是害臊呢?难道布鲁对她来
说,也是特别的存在?

  「不行,现在就要脱,你那身血衣熏得空气都腥臭了,亏你还好意思继续穿
着。」布鲁总不给别人留余地。

  布墨只得站起脱衣,她脱得比我们干脆,仿佛那身血衣是她的累赘,她恨不
得早早抛掉,只是未有借口……

  厅内四女全裸,布鲁的色眼瞄瞄这个又瞧瞧那个,像是他从未看过裸体的女
人……实情是,他每天都看到许多女人的裸体。凭着狂布的强壮体魄,和承自他
的精灵母亲的俊俏,一堆女性被他的谎言欺骗,连我的两个妹妹都遭了殃,难道
我们也要遭殃了吗?

  五妹撕了块窗帘围住她的身体,他忽然冲上楼,把所有的窗帘和门帘都扯掉
了,抱着那堆布块下来,又走到澡间把三妹和四妹的衣服拿出来,再捡起我和二
妹及布墨的衣服,全部丢到那堆帘布之上,从腰间拿出火种把衣布点燃……原来
他早做好准备,难怪他要对我们实施「特别监禁」。

  干脆俐落地做完这些,他走向五妹,从五妹手中抢过窗帘,他色色地打量她
的身体,「别做蠢事,我要强暴你,即使你穿一套铠甲,也抵抗不了我的入侵,
何况这块烂窗布?你以前那么悍,怎么不见你继续悍?说什么要替你哥报仇,来
啊,我一枪插烂你的小屄!」

  五妹的胞兄是布明,也是布鲁的四堂弟。布明曾经欲迷奸他帐内的女人,和
联盟将领做得明目张胆,只是用迷香茶迷昏女性却没把他迷昏,像是不把他放在
眼中,或者想让他看着他们奸淫他的女人。当时他恰巧不在帐内,回来之后看到
他们欲行淫,他的愤怒爆发了,不惜跟联盟及家族决裂,与他们大打出手,甚至
把长剑刺进堂弟的胸腊……

  我们无语,他把帘布丢到火堆里,熏烟飘绕屋内,不是那种呛人的浓烟,而
是飘飘渺渺的淡烟,似梦如幻。

  「在我的结界里不需要衣服。外面的人们看不到运里,听不到声响,何必遮
掩你们的美丽。既然你们都脱了,身为你们的兄弟,也不该拥有特权,我也像你
们一样脱光。」他开始解衣裤,露出他精壮悍猛的男体,胯间那根巨物硬挺如铁
枪,斜直地指向天花板!

  他的脸皮厚得难以想像,竟然在我们面前,摆出几个「显肌肉」的姿势,末
了还向着我和二妹耸挺他的胯部,那根巨棒便朝我们的方向,一摆一戳……

  不可否认,他修长而强壮的体形趋近完美,健美和力量的极致,是我们宗族
造就的「超级怪物」,是魔神与龙兽的邪恶传承,是人类与精灵结合孕育出的幻
想般的产物……具备兽人的悍壮和精灵的俊美。

  如果他不是我的族弟,也许我就不介意被他奸淫,甚至期待睡上他的床。然
而他毕竟是我的堂弟,虽然相隔四代,但他的祖父与我的祖父依然是亲兄弟。这
血缘关系,不允许百无禁忌的「相奸」。

  我们宗族也被人们称为「淫兽宗族」,皆因远古的时候,我们的祖先是兽人
族。宗族的男性不但拥有强壮的体魄,同时具备征战于床笫的粗长生殖器及远超
常人的性爱能力,他们以征服女性的肉体为乐。其中,又以宗族的血咒传承者最
为强悍!

  布鲁正是这代血咒眷顾的幸运儿……

  略显阴郁的邪俊之脸,笑得比以前明亮、更加淫邪。协助精灵战胜人类,让
他的生活获得一些改变。因多年被压迫而成形的「阴郁」,也渐渐地从他的脸上
抹去,偏偏抹不掉他的「淫贱」。

  摆完姿势,他光着身体,在我们面前走来走去,胯前的「人间凶器」杀气腾
腾。

  五妹害怕得躲到我们后面。

  直到三妹和四妹从澡间出来,他才走到布墨面前,说道:「布墨,轮到你洗
澡了,我很愿意帮你洗掉血痕,你需要我的好心帮忙吗?」

  「我自己有手。」布墨起身,他伸手摸她的私处,她尖叫一声躲开,急急忙
忙地跑进澡间,随手掩上破烂的门扇……

  三妹走到他面前,嗔叱:「你特意把我们关起来,目的就是这般吗?」

  「哪有什么目的?我做事向来没有计划!三妹,择日不如撞日,我们重温旧
梦吧!」他说着,把三妹轻推到饭桌旁,她依势撑住桌面,但见他粗巨的肉棒迅
速缩短变小,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变成十二公分的坚硬小棍。他略屈双膝,双
手托得三妹踮起双脚,挺胯便插向金毛稀薄的蜜穴,「滋」的一声细响,她那刚
泡过水的阴道被他插入,他捧着她的屁股猛抽狂挺,桌子随之晃摆。

  四妹却似看不到,依然坐在旁边,挟菜吃饭。

  「二哥,不要插太猛,我还没湿透,疼……」三妹淫秽地叫喊。

  「谁让你叫不湿?我插到你湿……」

  布鲁不理会三妹的阴穴没完全润滑,依然耸挺屁股抽插,只是抽插的速度缓
慢了些。

  「我叫布诗,不是不湿……嗯嗯嗯!喔喔喔!二哥,湿、湿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二哥吗?为何明明知道宗族和联盟要杀我,却不过来通
知我?你是想我死后找别的男人吗?你想也别想,你和四妹都是生命枷锁的承载
者,这辈子只能接纳我的肉棒!」布鲁双手前拢,揉搓三妹被搓得红嫩的蓓蕾,
她似是很享受他的揉抓,动情地扭动她白晰的娇嫩屁股。

  「我本来要跟你说,可是没有机会说出,你已经背叛我们,让精灵族反败为
胜。我恨死你了!即使家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该背叛家族啊,精灵也
对不起你的……啊嗯嗯!插深一些,再粗一些,我流好多水。你恨我就插我,不
要拿她们出气,乱伦是罪孽,你已经和我及四妹犯下孽债,不要让罪孽加深啊!
啊……喔喔!好深……」

  三妹淫语之时,我们看到布鲁的阴茎从十二公分变到二十公分,这已经是很
少男性能够拥有的尺寸。我的夫君乌托木比我高大,他的阴茎也只有十六、七公
分,根本不能跟他相比。

  我们以前不知道血咒继承者拥有变化阴茎尺寸的能力,后来遇到他才知道这
个不可思议的事实,这无疑是男人幻想得到的能力,也是女人梦想的极品性器。

  我想阻止布鲁,但看见三妹很享受,知道阻止没有用。这是三妹愿意的,虽
然她与他的乱伦刺痛我们的道德心,然而有什么办法呢?怎么阻止,时光都不会
倒流,既成的事实,想改变已经没有意义。

  「扑滋扑滋……」

  男胯碰打女臀的浑浊躁响和肉棒撞插女穴的清澈水音,真实的传入道我们耳
中,刺激我们的耳膜,也刺激我们的神经及血液。我觉得血液在体内越流越快,
看着他的长棒在三妹的嫩阴进出,彷似有根无形的阴茎,也在挑逗我的阴户,使
我干燥的阴穴悄悄润湿……

  三妹身子娇弱,耐不住多长时间,她的高潮把她击溃,软瘫瘫地趴到桌面呻
吟。从她的口中喊出「救命」,她旁边的四妹陡然起身,与她并排趴到桌面,拱
起她性感的肉臀。他从三妹的阴道抽出沾满爱液的阴茎,横移一步,站到四妹后
面,抱住她的美臀,二十公分粗长的、龟头上翘的肉棒,狠狠地送进四妹潮水润
润的肉洞,不知羞耻地抽插。

  淫乱家族的混蛋!当着全族的姐妹,连续俞两个妹妹。

  每天有那么多人死,为何轮不到他?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把他的淫根切
去喂野狗……

  「大姐,我上楼睡觉了,你最好别惹他。宗族要杀他的事,让他异常愤怒,
他要以这种方式惩罚我们。等他在三妹和四妹的身上发泄够了,他的气应该也消
了。」

  二妹幽语刚落,那边的布鲁突然从四妹体内抽出淫光闪闪的肉棒,闪身捡起
地上的绳索,挡到二妹的身前,冷笑道:「二姐,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就范,
才准备了绳索,本来不想用的,你们逼得我使用它们。」

  二妹怨幽地道:「二弟,我总觉得你不会那么坏的,为何要把事情做得这么
过分?你奸淫别的女性我不会说什么,可我们都是你的姐妹啊!你已经毁了两个
妹妹,难道还不够吗?我们五姐妹,我是无所谓的,反正我的身体也给班列那混
蛋糟蹋烂了,大姐她是有夫之妇,有个幸福的家庭,五妹也才十三岁,你放过她
们吧!二姐,给你便是……」

  只见二妹搂住他结实的脖子,双腿盘起勾绕他的腰干,他的肉茎顶在她的阴
部。似乎因为二妹的主动,他愣然片刻之后,开始探手到她的臀下,握住他的淫
茎,校正她的穴口……

  「不要!」

  我悲怒地惊叫,冲过来要抱开二妹,却见她的屁股往下一沉,吞噬他的阴茎
竟是如此顺利!若非她的阴穴充满淫液,绝对不可能瞬间插入,也即是说,二妹
被他奸淫之前,她的爱液已经被他与两个妹妹的淫戏刺激得暗潮狂涌。

  绝望地看着二妹挂在他的脖子耸动淫臀,我惊觉我的淫液也流个不止……

  「二妹,你不要自甘堕落,你找哪个男人都好,别跟他一起,他是我们二弟
啊!」我从后面搂住她,抱着她倒在地上,她挣开坐到一边,掩脸低泣。

  她的人生本来就悲惨,最初深爱的班列不但玩弄了她的身体,也玩弄她的感
情,当她遗忘那场悲伤的恋情,偏偏遭遇新的悲剧……被自己的堂弟奸淫,这不
是每个女人都能够接受的。

  「防止你们乱跑,必须把你们绑了。」布鲁把魔爪伸向我,把我推倒,让我
仰躺了。

  他解开手中的长索,把我的双手扳到我的背腰,跪压我的身体,麻利地进行
捆绑,任我如何挣扎,也没有他百分之一的力量。他顺利地把我绑成凹凸有致的
「人体粽子」,却见他提着那捆绳索,身体往上一跃,落到屋梁之上,把我提到
离地一米多高,在梁上绕扎绳索。

  我就这样被吊到半空,吊索连接我腹脐的绳结,身体被仰吊悬挂。

  「布鲁,放我下来!我是你的大姐……」我挣扎,我呐喊。

  他从梁上跳下来,冷笑地看着我,道:「现在才承认是我的大姐吗?可惜已
经迟了。」他从那捆绳索切割出一段一米多长的短索,抱起我的双脚,把我的双
足缠紧,之后,他走向惧怕得不敢哼声的五妹……

  「不要!混蛋,不要过来,我会杀了你!」五妹依然嘴硬,他很快把她扳倒
在墙上,不管她如何叫骂和挣扎,她的命运跟我的命运没两样,最终还是被吊挂
到屋梁,哭声和骂声绕梁不绝。

  「丧尽天良的半精灵,你会不得好死的!等我长大一定会报仇,我一定要杀
了你!」

  「叫着要杀我的女人何止你?排队都轮不到你!操!谁还要试试我的捆绑艺
术?」布鲁把眼睛转向布墨,「我在的时候,你们都不得离开厅堂半步,拉屎撒
尿都得在这里,至于弄脏了地板,事后你们打扫。我话至此,别逼我再发飙!」

  「我不离开就是!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跟女人搞……」布墨垂脸低语,从她的
话语中,我猜测到她与布鲁之间曾经肯定发生过苟淫的事情,否则以她平时冷酷
坚沉的性格,不会变得如此乖巧。

  「二姐,你不想上楼了吧?」布鲁走向二妹,我看得大怒,叫道:「布鲁,
二妹平时对你不错,如今她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你还要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心灵,
砍出个大疤吗?」

  「大姐,正因为二姐的心中太多伤,那痕迹太深了,她并没有把那些伤痕抚
平,而是把伤痕暂时地深埋在她的内心深处。我决定把她的心翻过来,用我的刀
把那些旧的伤痕削去,再把祝福和快乐花粉,溶到她的血液里,随她心脏的搏动
而流潺!」

  他豪语出这段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把哭泣的二妹压倒在地板,扛起她修长的
美腿,胯间那根恢复常态的二十七、八公分的巨棒,火气十足地插入二妹淫液充
足的女洞,趴在她张起的双腿之间剧烈地耸动。

  一边抽插一边沉吼:「班列那小子算什么,敢占据我二姐的灵魂!二姐,从
此刻开始,我要抹除班列给你的一切,我要霸占你的肉体,永驻你的芳心!」

  他狂野地抽插二妹的花穴!

  我不是第一次看他这般在女性的肉体放肆,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做爱的时
候最具力量也是最持久的家伙。在未遇到他之前,我以为我宗族的长辈们和我的
弟弟们是性爱机器,后来见识到他的能事,才知道宗族的其他男性跟他比起来,
不知道逊色多少倍。

  如果说狂布宗族是欲望的传承,他就是欲望传承的核心,置身于他燃烧的欲
望战场,没有任何女人能够把持得住,那种期待被他征战的可怕幻想,总是停止
不了。

  二妹的哭泣,转变成呻吟,渐渐地从低声的呻吟,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欢快呐
喊,她的娇体主动缠紧他强壮的躯干,不顾他是她的堂弟,抵死迎合他的抽击,
裂张的阴洞像无底的深渊,不管往里塞进多少次,她都不觉得够……

  她疯了!跟三妹、四妹一样疯了!她的意识从疯狂到模糊,她竟然喊他叫做
「哥」,他可是她的堂弟啊,她怎么能够叫他哥?她肯定是晕了头……她真的晕
了,在他疯狂射精那刻,她活活被他的巨棒抽得昏睡过去。

  我看见他从她的体内抽出未软垂的肉棒,上面沾着他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看
得令人晕眩。

  他没有走向我们,而是走向布墨。

  我松了口气,因为我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不想被他看见。

  「布墨队长,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把我摔来摔去,咱们继续摔跤的游
戏!」他坐到地板,把布墨拉抱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躺下去,转过她的身体,使
她脸朝他的脚,趴跪到他的身上,她的胯部正对他的脸,而在她脸前的是那根淫
光闪闪的肉棒。

  他扒开她的私部,翘首吻舔,她呻吟几声,也没出言拒绝。

  被他舔吻一会儿,她脸面绯红,喘息加速。看似无法抗拒内心的欲望,她伸
出颤抖的左手,握住垂软的生殖器,轻轻套弄了一会儿,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
含……

  两人交叠性戏许久,布鲁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推开情动的布墨,走到我和五
妹之间,双臂张落,抓住我们的乳房。他抓得很使劲,五妹痛得叫骂,他忽然低
身,钻进她的双腿间,吻舔她的私处和肛门,她慌怯得嘶声哭闹。

  屋内没人愿意帮她,连我这个做大姐的都懒得出声了。

  「叫我二哥,否则胄㈣!流这么多水,要插入很容易……」

  布鲁揉搓五妹发育得超好的双峰,她怕极他插入,却倨强地不回应。

  我知道她很恨他,但这种紧要关头,我还是希望她稍稍地服从他。

  得不到五妹的回应,布鲁后退一小步,把她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间,巨棒顶
到她绒毛几许的嫩阴,半个龟头强硬地挤开紧闭的阴裂,她忽然嘶声哭叫:「半
精灵,我是狂布的女人,你把我插死,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二哥,随便你插,
我不怕你!」

  布鲁愣了愣,他笑了,退出阴茎,朝她的阴户吐了口唾液,道:「性子挺倔
的嘛,比你脓包亲哥强。但有我信心让你叫的,只是现在……嘿嘿!你流这么多
水,先熬一熬你,杀杀你的傲性。时候不早了,大姐淫水都流干了,我得先把她
的缺口堵上。」

  我心内剧震,脑袋瞬间空白,这家伙还是不肯放过我!他从五妹的胯间弯出
来,钻入我双腿间的空隙,我羞怒得想夹紧双腿,他却横在中间,我夹紧的是他
雄壮的躯干,吓得我慌乱地张腿,又因脚踝被绑紧,屈张双腿之间,小腿和足跟
碰撞到他的腰背……

  「大姐,我还没动作,你就用双足勾着我,如何对得起姐夫?」

  他故意用话语刺激我的理智,想让我的精神崩溃。我反而平静下来,眼睛直
视他,不屑地道:「我结婚后,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使被你奸淫,也
是你对不起他。」

  「我跟他没亲没故,干嘛要对得起他?那样的话不是对不起自己吗?大姐,
别跟我讲亲情的羁绊,亲情在我的生命是一个残酷而可怕的谎言。我独自在精灵
族的压迫下存活着,二十多年来,除了我过世十二年的妈妈,从来没见过别的亲
人。」

  「后来遇到了你们,以为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却不把我当家人看待,我也忍
了。万万没想到,你们会暗谋杀我,这就是你所指的『亲情』吗?」

  他说得也很平静,只是我感到他内心的愤慨。与其说他先背叛精灵族后背叛
人类,不如说是精灵族先背叛他后人类也背叛他。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在我沉
思的时候,他的双手攀上我的乳峰,他的眼睛注视我的腹胯,忽然,他像发现新
大陆般叫喊:「大姐,你肚皮怎么有隐约的妊娠纹,你生过孩子啊,以前宴会上
看你的裸体,光线不够明亮,没有发觉这些。」

  如他所言,我有一个三岁的儿子,他半岁时刚断奶,我便随夫征战。之所以
支持女皇杀他,皆因不想让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虽然我生育过,我的身材恢复
得很好,妊娠纹不多也不明显,不仔细看的话,跟没生育过的女性没区别。最令
我骄傲的是,阴户没因生育过而张裂,保持紧细的漂亮肉缝。

  「好兴奋啊,我喜欢跟生过孩子的女人做爱,她们的阴道特别宽大,我可以
用巨棒猛插狂捣她们。大姐的阴裂似乎不是很宽大,不知道进到里面会不会变得
宽大些,顺便也检验阴道松弛与否。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看外表,必须进到里面才
清楚……我插!」

  说话之时,他把我的臀部拉压到他的胯前,我早已感觉他的龟头碰磨我的阴
唇,只是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突然插进来,刹那之间,我的阴道容纳他的阴茎。烫
热坚硬的圆棍,磨擦我的阴道,没有预期中的撞击和胀分,猜测他是为了方便插
入,把阴茎缩到最短小的尺寸……

  「啊!抽出去,混蛋,把你的淫物抽出去!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我是你的
大姐,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我叫你抽出去,听到没有!我要你……喔喔!抽出
去,不要插了,我是你的大姐……」

  我嘶叫着,忽然明白一切都迟了。

  他狰拧地淫笑,那根变成十二公分的肉棍,无情地抽插我淫水淋淋的肉穴。

  我没觉得胀满,也没感到撞击,但肉与肉的磨擦,依然真实。

  我能够感觉到,肉棍超乎寻常的硬度和热度,是我以前的男人无法给予的。

  结婚之前,我曾有过六个男人,他们都是统都的名流,有贵权的公子哥,也
有强悼的骑士,他们的生殖器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但他们的肉棒的硬度和热度
都无法跟布鲁相比。

  我从来没被如此短小的阴茎插入,还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觉,插得我想呻吟,
插得我性起,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长的肉棒撞击进来,满足我深处的空虚。然而,
我始终都记得,在我体内呼呼抽插的家伙是我的堂兄弟,我怎么能够在他奸淫的
时候,表现出快乐的感觉呢?

  我努力地记起对他的憎恨和对丈夫的愧疚。

  乌托木是我第七个男人,也是我的丈夫,他不介意我曾有过许多男人,一如
既往的爱我。他是个温柔醇厚的男人,虽然看见美丽的女人他也会心花花,有时
我也允许他睡外面的女人,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我也是睁只眼闭只
眼。

  生长在这个家族,我已经习惯男人的淫乱,没有什么看不开的。可是我自从
结了婚,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睡过,即使曾经的男人暗中找我,也被我拒绝了。
女人的荒唐岁月应该止于结婚,我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结果我忠贞的美好愿望
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毁……

  他可曾想过,他的行为,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也许我不应该如此想,因为像他这种混蛋,本来就是以给予女人伤害为乐趣
的。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他胯间的淫器就会变得更加亢奋、更加坚硬、更
加有力。

  他不知道,他的东西插进来,就像长针刺进心脏,拔出去了,心还在痛、还
在流血。

  「喔喔喔……」我不想呻吟的,他抽插的速度太快,磨擦得我阴唇发热,撞
击得我阴部隐隐作痛,我的喘息变成呻吟,我可以继续憎恨他排挤他,却不能够
排除他给予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那般真实,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擦磨……

  因为吊索的关系,我有种荡鞦键的飘然和晕眩。

  他扛起了我双腿,让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缠他的颈背。每次的撞击,我都被撞
得斜上后移,于是后臀碰到他的手掌,臀部斜下沉落,如此地完成简单的抽插动
作,却仿佛是我在空中耸摇,他站在那里挺着阳具享受……

  此时昏睡的二妹醒转,她看到我被布鲁淫奸,爬起来走到我们身旁,低首看
看我与他的交合处,抬首便道:「大些吧,大姐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你这么短细
的肉条不够给她搔痒,要俞就要俞得她爽,不爽干脆别肏!」

  向来温婉幽怨的二妹,醒来后满嘴粗鄙,连布鲁都感诧然了。

  我掩不住内心的羞愤,怒叱:「二妹,你是不是被肏得脑坏了?说话也不经
脑袋,我是你大姐,是同个妈生的,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啊……啊呀呀!好胀,疼……」我感觉到阴道从未有过的胀紧感和满足感,直觉
在我里面捣动的肉棒比我丈夫的阴茎粗长许多,便知道他恢复了他最初的尺寸。

  被他的巨棒撞得有点晕眩,下体的快感比刚才更加的强烈,紧涩的磨擦和深
重的捅撞,令我的高潮迅速来临。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几乎崩溃,竟在此时有泄
尿的冲动。不要啊,我可没喝茶水,为何偏要此时尿急?

  我要失控了,我羞怒地呐喊:「布鲁,不要插啦,我要来了、我要尿了!滚
开啦,混蛋,我真要尿!我要尿……好……舒服。」

  一股尿液从我阴道口上面的小尿洞,射流出来。

  我感到脸面像火烧似的,他却笑得很淫邪,完成不顾我的尿液,仿佛比前更
有劲,抽插得更猛烈。我感受快感刺激之时,也感到从他胯腹反弹回来的尿流。
更多的尿液从我的会阴流到我的肛门,滴流到地板。

  尿液泄流中,高潮的淫液也股股涌出,我坚忍着不喊出淫荡的话语,但呻吟
声像嘶叫一般,再也不受我脑袋的控制。我的思绪比呼吸还要急乱。好粗长的肉
棒,好有劲地撞插,我的肉洞全被塞满了,我的爱液全被撞擦得沸腾!我要、我
要更多更猛的撞插……

  高潮的刺激瘫痪我的神经和思维,我欣慰到了最后都没有喊出内心的欲望,
我已经没有力气叫喊。放纵过后的身体,那种虚脱是种享受。

  他没有射精,仍然在抽插。可能知道我高潮刚过,他插得没有那么猛烈。

  很柔和的抽插,像是完事后的爱抚,让我感到很舒服也很贴意。

  我渐渐地回复精神,拚了最后的力气,叫喊起来:「我被吊得好辛苦,放我
下来,随便你怎么都行!」

  「也好。」

  他的右手朝我身上的绳索轻轻一扫,浑然天成的风刃,无任何偏差地割断绳
索,我坠落的上半身被他的左手抓着。

  他继续抽插我一会儿,我的双手恢复灵活,伸手至我的私处,握住他的巨棒
哀求道:「我的双脚麻木了,你让我解开双足的绑结,好吗?」

  他粗鲁地把我丢到地上,我叫骂一声,坐起来解足上的绳索。他挺着沾满我
的淫液和尿液的巨棒,静静地盯着我。我试着伸展双脚,觉得麻痹渐渐消失,于
是从地上站起,拖着疲软的双腿趴到饭桌,双手抓起桌面的食物往嘴里塞……我
真的饿了,下面的嘴都被他喂饱了,还要什么尊严呢,喂饱上面的嘴再说。

  「大姐,你饥渴难耐了?」布鲁大概被我的吃相吓住了,找上了四妹,他跟
她在椅子上做了。

  我终于喘了口气,湿渡滴的屁股坐落椅板,拿起筷子夹着冷菜吃。

  布墨给我打来米饭和茶水,我谢了她一声,也不管厅内正发生的事,继续吃
我的饭。

  还没有吃完,四妹已经高潮。我很不想承认他是我的二弟,但他的确是个强
壮的男人,我也真的憎恨他,但不能拒绝他给我的快感。我愧对丈夫,可我不想
畏罪自杀,我还有孩子!哪怕没有孩子,我也不会轻生。

  人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就是被堂弟奸淫吗?他也不是生得难看……我如
此安慰自己,觉得这是我现今能够找到的最好的理由。

  「你们谁把我放下来啊!」

  五妹叫嚷了,她被吊得辛苦我们是知道的,然而没有布鲁的允许,谁都不会
多管闲事,毕竟吊着也不会死,我们去救她可就惨了。平时跟她最要好的三妹,
此刻正被布鲁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她气得脸鼓鼓的,转而向与她关系最不好的
四妹哀求:「四姐,你放我下来好吗?我以后不跟你吵架了,你放我下来吧!」

  屋内六女,也许只有四妹有资格解救她。

  我们密谋杀布鲁之事只有她不知情,因为她……直在他身边。她看了看他,
见他不发话,走过来解开了五妹身上的绳索。五妹获救后站在原地伸展四肢,麻
痹解除后,她拔腿冲进与澡间相临的厕间,那里面放置了屎桶和尿缸。

  布鲁忽然离开高潮中的三妹,也跑入了厕间,只听五妹叫咒骂又起,接着我
们看见他抱着她出来。她背靠着他的胸膛,双腿被他的双手抓抱、分张,尿液从
她好看的阴户射流而出,一路的尿着。她美丽而霸道的脸蛋全红了,好强的嘴说
不出任何语言,泪水从她倔强的眼睛渗出。

  「身为哥哥,当然得抱妹妹撒尿。嘘……你是不是喝太多茶了?怎么尿这么
多呢?哇哈,我也要尿了!」

  布鲁怪叫,五妹也怪叫,他把尿液射到了她的背臀,她扭着屁股挣扎,从她
的阴缝甩飞几缕残余的尿水,他的尿液从她的肛门流到地板,仿佛是她的屁眼在
拉尿。

  布鲁撒完尿,把她丢到地上,重申他的命令。她性虽倔强,却也知道厉害,
乖乖地坐到布墨旁边。他继续与三妹做爱,三妹这次被他干到昏倒。我感觉我的
下体又湿了,害怕他来搞我,慢蹭蹭地假装吃饭……其实我已经饱了。

  离开三妹后,他把二妹压到竖立的柱梁抽插,二妹双手抱着腰大的柱木,被
他一阵狂干,抱着柱木瘫软下来。之后他转身走到我背后,拉开我臀下潮湿的座
椅,推我趴到饭桌,分开我的双腿,狠狠地肏我的湿屄……

  我连续高潮两次,他才开始射精。被他的热情烫喷,我的双腿抽颤不休。

  当他抽出肉体,松开放在我腰上的双手,我攀着饭桌,跌坐到地板。

  「明天我过来,看见谁身上有遮掩物,便砍掉你们的亲兄弟一只手。剩余的
茶水和食物,你们有效利用吧,我每天只送一次。假如你们觉得少,我一次都不
送。」他穿好衣服,抛下这段绝情的话,毫不眷恋地离开。

  五妹突然哭叫出声,我和二妹也跟着哭了。


             第二日 血伦暴奸

  布鲁如期来到,他把新的茶饭送进来,把旧的碗筷提出去。

  还是像昨天一样,他把新的热水倒满浴缸。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吃饭的时候,他把厕间的秽物清理出去。当他提着那桶
秽物经过阁厅,臭得我们想吐,可是他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也许这样的粗活他
曾经做过无数次,所以做起来很俐落。做完这些,他出去了,许久不回来。

  「大姐,他今天会放过我们吗?」五妹诧异地提问,没人能够回答她。

  六个女人裸着各自美丽的身体,围成一桌吃饭,已经很是无解,她提出的问
题,更加无解。三妹刚吃一点,丢开碗筷,急速地跑进澡间,五妹愣然片刻,也
紧跟着跑了进去。这两个自私的妮子,知道饭迟些吃还在,澡迟些洗就要洗别人
用过的热水,她们早早地跑进去沐浴。

  说起来羞愧,我们害怕被布鲁像昨天一般对待,起床时抢着用厕间,早早地
把体内的秽物排出……因为他像昨天一般苛刻的话,我们如果急了,可能就得在
大家面前出糗。

  三妹和五妹洗澡时,布鲁再一次回来,他手里拿着的物品,令我们看得头皮
发嘛。

  这无耻的淫虫,昨晚拿来绳索绑我们,今天拿来的却是两根木雕制的双头阴
茎,每头长十五、六公分,两头加起来三十多公分,中间部位纹雕一圈圆滑的木
隆,当作分割线。

  他把木制阴茎放到饭桌上,近看时,发现雕刻得很精细,几乎称得上「巧夺
天工」。

  不愧是精灵族第一的干活能手,他似乎什么活儿都做得过分的好。

  「你既然要回来,为何还要出去?只为了这两根淫木?你不会带着藏在身上
吗?」二妹的情绪比昨天好许多,似乎哭了一晚之后,她的心灵得到放松,也敢
于坦然面对他了。

  「二姐,我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窝半天啊!我每天都是吩咐精灵们把茶
饭和热水运到门前,由我独自提搬进来,之后与她们一同离开,才偷偷地潜回来
的。你们以为我要跟姐姐妹妹偷情容易吗?乱伦不是谁都干得出来的!必须有胆
还得有谋。」布鲁不顾廉耻地说着,也不顾我们正在吃饭,百无禁忌地脱衣。

  谁都没出声阻止,我自然也不会傻得阻止,否则先遭殃的就是我。

  澡间里传来三妹和五妹的笑闹声,年幼的五妹轻易就忘记昨天的悲惨经历,
和三妹玩水玩得正开心。我就想不明白,她跟三妹的关系那么好,面对三妹的背
叛,为何一点都不责怨?

  布鲁走到我的后面,弯俯下来,双手钻过我的腋下,搂抱我的胸脯。

  他揉搓着,我的乳头起了反应,我故意装出不在乎。

  「大姐,站起来嘛,坐着多难受!」

  「没湿!」我放肆地说。

  他又朝二妹发问:「二姐湿了吗?」

  「你以为我真是水做的?」二妹羞怒反诘。

  「那就是布墨队长湿了?」

  「我在吃饭哩。」布墨咕哝。

  「澡间两个全身都湿了。」四妹很有「建设性」地道。

  「还是四妹对我最好。」布鲁兴奋地走进澡间,里面传出五妹的尖叫羞骂。

  不一会儿,三妹从澡间出来了,身体已经擦干,她坐到桌旁,若无其事地吃
饭。

  我看着火大,怒问:「你自己出来,不理五妹了?」

  「大姐,我们都认命吧!也许某些事情,他会听我说,就这档子事,他哪听
得进去?你说句心里话,我们都跟他乱伦了,你还希望五妹清白?」三妹的问题
像一根针,刺进我的心。

  她说得没错,我们四姐妹都跟布鲁发生过肉体关系,如果独独留下五妹是清
白的,以那小妮子心直口快的个性,出去不用说几句话就会闯祸。因此我内心深
处,也不希望他放过五妹……

  我们继续吃饭,五妹的哭叫和呻吟搔着我们的心,但都没有人离座去救她。
虽然她还未成年,但在我们这个时代,十三岁的女孩就可以成为性的祭品,而且
她的身体远比她的年龄成熟。

  「不要!我不要含你的东西……」五妹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们都清楚,她的
嘴正被肉棒塞堵,她再怎么不愿意,还是得替他口交。昨天他只是挑逗她,今天
他也许会动真格。

  我放下碗筷,走进澡间,看到布鲁张着双腿坐在厚木缸沿,五妹在他的腿间
跪伏,他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含吮硬勃的生殖器。我装作没看见,转身面向墙上
的铜镜,举手抹掉镜面的蒸气,端详镜里模糊的脸。我从来不觉得我属于娇美型
的女性,但我的美丽也是不可否认。

  正确的说,我们五姐妹都很美。我们的父辈,甚至我们宗族的男性,他们是
不可能把丑女娶回家当妻妾,因此我们的母亲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生育出来的
儿女自然不会差到哪里。

  如果在五姐妹中硬要排出个高低,最娇美的肯定是四妹,她是帅哥七叔和精
灵公主的爱的结晶,是联盟统都众多权贵公子追逐的对象。

  在二妹的推波助澜下,她选择了联盟年轻的战将列英博古,然而谁都没有想
到,最后成为她的真命天子的却是宗族的弃子布鲁。

  其次就是现在被凌侮的五妹,她小小年纪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百七十七公
分的傲人身段是无数成熟女性羡慕的。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都是高挑健美的豪放
美女,不像她的父亲那般深谋远虑。

  至于我们三姐妹,二妹生得像妈妈,我则长得酷似舅舅,三妹则是父亲第三
妾的女儿,她的妈妈娇美秀气,承袭母亲容貌的她与我们截然不同。

  我的脸部线条略显刚朗,脸长而不尖,绝非秀雅的女孩。用我自己的话说,
我是美丽的女中豪杰,可能因为我长得像舅舅的原因。我很喜欢自己的眉毛,它
们是我脸上最秀雅的部分,弯细如淡黑的绸柳。在它们下面的两只黑眸没什么特
色,却时常流露坚定的神色,与我的眉毛形成强烈的反差,注定我性格中矛盾的
存在,时而温情时而冷酷。

  高挺耸立的细鼻,让我看起来英气十足。但我不喜欢我的嘴巴,我喜欢小小
的嘴儿,可惜我的嘴型宽了些。有时我很不明白,我最不喜欢的嘴却是男性们热
爱的,他们说我的嘴很性感,与我的身段很搭配。我也就安慰地想,像我这般身
高的女性,如果生着一张嫩小的嘴,岂非变成丑不可言的妖怪?

  「不要!好疼……」五妹的痛喊,把我从自我陶醉中惊醒。

  我侧目看去,只见她双手抓着缸沿,布鲁搂抱她的蛮腰,耸胯往她的处女穴
顶撞。因为并拢的双腿把本来就紧闭的蜜穴夹得很紧,肉棒在嫩厚的大阴唇上撞
戳,一时插不进去。

  她似是急了,踮起脚反踢他的会阴,痛得他抱着胯部呐喊。她趁此机会爬出
浴缸,因木地板沾水甚滑,她慌乱地跌倒在地……

  「小婊子,敢踢我的胯,老子插烂你!」他纵身一扑,压到她背上,她痛得
哭叫。

  他蛮横地扳转她的身体,双手在她高耸的圆乳狂抓,压首死吻着她丰厚的嘴
唇……

  她哭叫着挣扎,拚命地扭动结实的腰臀,不停地躲避他的狼吻,「大姐,救
我……」

  「五妹,对不起,我们自身难保,如果能够救你,我们早救了。」我说的是
实话,她也明白。

  布鲁扛起她的双脚,把她的双腿弯压到她的胸脯。她的美臀把她的阴户拱得
老高,湿淋淋的隆唇和嫩缝迷人至极。他埋头狂吻她的阴户,她弯起腰身扯他的
头发,被他狠劲推倒,「啪啪」左右两个耳光,打得她的脸蛋充血……

  他跪到她的胯上,双腿夹着她的双脚,右手压她的胸脯,左手握着巨棒,残
忍地顶进她的阴缝。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巨大的龟头挤推得往她肉穴陷凹。她歇
斯底里地叫喊,愤怒中的他完全不顾她的疼痛,强壮的腰胯狠劲地压撞,巨棒撞
开细嫩的肉缝,戳穿她的处女膜,撕开她未曾开启的阴道,全根插了进去,死死
地抵在她的暗道深宫……

  「啊……」她尖叫出长长的一声悲喊,脸贴到水湿的木地板。

  湛蓝的泪眼,茫然地睁着。

  「不动啦?不是很有蛮劲吗?怎么像条死鱼?」

  他抽出沾血的肉棒,她那圆张的肉洞流血不止,显然是嫩阴道被撕裂。

  我慌张地跪下来……

  他握着肉棒,再次插入流血的洞穴。

  她的身体颤了颤,闷哼一声,侧头看他一会儿,又扭脸看我,悲咽道:「大
姐,我下面烂了。」

  「嗯。」我伸手抚摸她被打痛的脸,和她的泪,「女人总免不了痛一次,你
忍一阵吧!大姐……帮不了你。」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们。我不害怕被奸淫,可是他差点杀了我哥哥,我恨
他!我不想被他奸淫,更不想他变成我第一个男人……可是,可是,呜……他偏
偏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的鸡巴好粗长,插得我好痛。啊呜呜!」

  她哭了,哭声嘶沙。她再怎么倔强,也还是小女孩,那张俏脸圆致尖巧,长
大之后或许会变得更加魅艳,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气。平时的她,老喜欢装腔
作势地学成熟女性,却忘了她的身体如何地高挑丰健,她的年龄也不会改变,十
三岁的心灵也不会突然变成三十岁的心灵。

  布鲁趴在她的胯间,强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阴户。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忽然逗她道:「五妹,你好强耶,他将近三十公
分的肉棒,整根插得进去!大姐被他插的时候,觉得肚子都被他戳穿,你的阴道
怎么这么深这么宽呢?」

  「大姐,我的阴道才没有你宽,你都生过孩子,我还是处女……呜呜!我的
处女再也没有了,我下面痛到麻痹,大姐你却跟我开玩笑。你们都想看着我被他
强暴,一点都不在乎我有多痛。他那根……好像在翻刮我里面的肉。我会报仇的
啊……啊哇哇!呜呀呀……」

  她顾不得上说话了,布鲁的抽插太猛,她痛得咬唇哭叫,但我知道性格坚强
的她已经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此时,四妹和二妹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双双踏入浴红。

  「五妹,加油,恨他就要战胜他!」二妹很变态地道,她的性格真的变了。

  「你们都是一群疯子!」五妹忍痛哭骂。

  我站起身,让她们挪个位置给我,豸她们共坐浴缸,荒唐地观看着眼前的血
伦暴奸,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下体的骚意在水中悄悄蔓延。

  仿佛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们的堂弟和堂妹,我们三个在浴缸里若无其事的相
互搓洗,经过昨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亲密了。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残渍洗干
净,我们不约而同地起身擦拭,也不想继续看着五妹受苦,一齐走出了澡间。

  「五妹没事吧?」三妹关切地问。

  「死不了的,小妮承受力很强。」二妹回答。

  「几位小姐,明天我要第一个洗澡,每次都是我最后,你们不能够如此对待
我。」布墨忽然怨言,不顾澡间的骚乱,毅然走了进去,「五小姐,别哭了,他
好歹是你二哥。按常理说,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现在你都得到了,还有什么可
哭的?他比你亲哥好看多了,也比你亲哥强多了。你在统都,见过几个像他这般
好看又强悍的男人?我就没见过……哼!什么都是我最后!」

  我们四姐妹在厅内互瞪眼,都不敢相信刚才的话出自布墨之口。

  我道:「布墨是不是疯了?她好像很希望布鲁肏她……」

  「五妹不是说了,我们都疯了!」二妹淡然地回答。

  布墨很快从澡间出来,看了看我们,她道:「你们不去看看吗?满地都是血
水,没见过流这么多血的处女!」

  「她的嫩阴道被撕裂了,血自然流得多。」四妹幽语解释。

  「失血过多会死的。」三妹惊言。

  「姐,你们救救我啊,他说要在我里面射精,我撑不了那么久!他插得我太
厉害,我会死的。我不想死啊,我要活着报仇,哇呜呜!二姐,过来顶替我啊,
你不是喜欢大肉棒嘛,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长,你过来让他插呀……」

  「我呸!活该被俞!」二妹骂语出嘴,五妹不该揭她的伤疤。

  「我去吧。」

  三妹说着,眼睛却朝我看,我气了:「你要去就去,看我干嘛?」

  「三姐,你别去了,五妹是处女,以他的坏习惯,不射泡精进她里面,不会
罢休。」四妹劝阻,她最了解布鲁。

  三妹恍然道:「也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都要射精进去。昨天他的两泡精
液就是给大姐和二姐,他都没往我们里面射精……混蛋!」

  我听着不是滋味,低骂道:「三妹,你说什么疯话,你以为我们想要他射到
里面吗?是他强硬射进来的,我里面又没有盾挡回去,谁稀罕他的臭精!」

  三妹忽然滑蹲下来,一会儿之后她重新坐好,朝我吐吐舌头,道:「大姐,
你说谎,你的椅面全湿了,你敢说你不想?我哥就是强,管你怎么说乱伦,反正
我和四妹就是爱他。虽然我不能够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但是我在心里偷偷地爱
他,这辈子都只爱他。我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们相隔几代,生出来的孩子不一定
就是怪胎……其实,像他那般的怪胎,也很不错。」

  「你们这群疯女人,看着我被强暴也不管,还在那边说些疯言疯语,我恨你
们!啊呜呜!痛痛痛!血,到处都是我的血……」五妹在里面哭骂,我们知道她
很痛苦,但我怎么帮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除非布鲁使用淫兽鞭,否则她不知
道要痛到什么时候。

  我们继续有的没的聊着,过了半个时辰,五妹的声音忽然止息,恐怕是昏迷
了。抽插的声响持续一阵,也终于停止了。不一会儿,听到水响,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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